。”

他如此祝愿着,在心里祈祷奇迹为郎善彦而发生,傻阿玛的灵魂能去一个好时代,过上天天点外卖玩手机的生活,最好是生在高考大省,接受九年义务教育时被考试狠狠折磨,长大后在医学界大放光彩,对于清朝人来说,这一定就是好日子了。

越想越悲伤,郎追在心里把祝愿念到一半,又掏出手帕抹眼泪。

停灵七天结束,郎追请郎善佑陪他把郎善彦送去廊坊葬入祖坟。

郎善佑犹豫着:“不让他进郎家祖地吗?”

郎追回道:“他不稀罕,我们家有自己的祖坟。”

早在郎追出生前,郎善彦就和郎家分道扬镳,把自己在族谱上的名字也抹了,按照此时的宗族法规,郎善彦不算郎家的人,那进人家的坟里去干什么?等着到地府被围殴吗?

郎善佑又问:“我派几个人陪你去行不行?你二叔现在需要人帮衬。”

郎追道:“你留下也没什么用,还不如和我走,你信我,你只要和他说这件事,他肯定会答应,说不定还会给你钱,让你和我走了以后就别回来了。”

郎善佑将信将疑,还是去和二哥报备一声,要扶大哥的灵去廊坊。

郎善贤把私房钱掏了一半出来,共五千两银票,叮嘱二人:“去吧,去了就别回来了。”

郎善佑一听,就知道郎追说得没错,二哥快扛不住京城药业和权贵的多方撕咬了,他心中有点小震撼,寅寅今年才多大啊,就精明敏锐到这个地步。

但正因家中艰难,他才更不能走。

郎善佑说:“我让五福送寅哥儿去廊坊,我留在京城,咱们兄弟俩齐心协力,天大的事也扛得下来。”

五福是郎善佑亲近的长随,是个面相憨厚的小伙子,十六岁不到,做事勤快利索。

郎善贤看着郎追,闭上眼睛,长叹一声:“让五福直接护送他去东北吧。”

郎追点点头,收拾行李跟五福走了,五千两的银票他也收着,打算葬完郎善彦后就去呼玛尔投奔赛音察浑,往后好好吃饭好好长大,磨炼医术和武功,等什么时候年满十六了,他就下南洋去。

出发这一天,格里沙恰好跟着妈妈、波波下山,去附近最大的城市——第比利斯卖麻花,不用去打猎喂羊,比较闲,就在下山的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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